姑娘笑着看她呢,自己莫名就想哭是怎么回事。

不过想归想,手上却是不能停的,赶紧先扶了姑娘起来,慢慢喂了药。

看姑娘喝这苦药眉头都不眨一下,就更想哭了,姑娘长大了,以前喝药都是极不情愿的,就算哄着喝完了,也是要赶紧吃上一口蜜饯的。

傅清墨见兰亭香草喂自己药时都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就想起了原身似乎是怕苦味的,喝药比较费劲的,不过自己喝也还好,还不如那不加糖的咖啡来的苦,所以这些对她就不是什么难事了啊。

香草喂了姑娘药,感慨万千,这可真是最顺利的一次了,不过还是小心的问了声:“姑娘可要吃颗蜜饯?”

傅清墨现在喝了一肚子的药,只想赶快吃一点食物,遂摇了摇头,问道:“我现在只想用些吃食,刚刚兰亭叫了小厨房去做,不知还要多久?”

这话音刚落,兰亭就端了托盘进了屋,香草也在姑娘的床上支起一张小桌,傅清墨心中一喜,没想到这办事效率还挺快。

兰亭把托盘上的吃食一一摆在桌上,共三个盘子不过那杨婆子也的确是手艺了的,每一样看着都让人食欲大增,且样样小而精致,可见也是个心细的,姑娘的确不宜用了太多。

傅清墨是已经被古人的手艺所折服了,那粥小小的一碗,里面可见细嫩的白肉,配着点点嫩绿的菜叶,粥软烂到每粒米都熬开了花,软烂粘稠,米香和鱼肉的鲜香一下就弥漫了整个屋子。

旁边还有一盘她叫不出名字的糕点,一共三块,每块都有指甲盖大小,瞧着就白白糯糯,十分喜人,还有一盘嫩绿的小菜芽,隐隐约约还有鸡汤的味道。

香草看着姑娘紧盯着那吃食,可见姑娘是真的饿了,遂贴心问道:“姑娘可要奴婢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