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农妇住在旁边的屋子,将傅清墨的话听了个清清楚楚,发冠值钱?刚刚给那个丫头沐浴的时候自己还特意看过了,那衣服就算是好料子也没用了,不过那发冠普普通通的瞧着也不值钱的样子,就被自己随手扔到一旁了,这值钱如何还扔的。

赶紧下地去院子里将那平平无奇的发冠捡了回来,宝贝的塞到了屋里,才气冲冲的打开那破旧的房门。

“吵什么!哪有什么发冠!再吵就找外面的官爷一刀给你解决了!”说完摔门而去。

傅清墨装作害怕的样子缩在一起不出声,那个农妇一看就穷的要命,看到值钱的的东西绝对不会放过,可是那发冠看着普通,却是真郡主给她的,那可是宫中出来的,有特定的的记号。

一个农妇若是拿了宫里的东西去卖钱,那就看看哪家胆大的敢收吧。

老婆婆叹了一声,她原本今日把人交到了就可以走了,可是见这人家那男人看这姑娘的眼神不怀好意,到底还是没走,守在她的身边一整夜,等天亮,待傅清墨被脸上抹了脏脏的锅底灰,身上撒了些尘土,喂了些迷药,送上马车才作罢。

外面那些拿着刀的人,应该也是不敢伤害这个小姑娘的吧。

那老婆婆猜的没错,上头的命令的确是不能伤害这个姑娘,所以除了一路上喂了不少的药限制她行走以外,饭还是按时喂的。

傅清墨就这样昏昏沉沉的在路上,那药仿佛有不少的后遗症,让她越来越无力,就连她自己也感觉到了自己现在瘦的厉害,骨头硌的疼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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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墨失踪的这几天,楚临渊这几日都在一直关注着,直到现在,才终于有了一点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