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临渊将人放下,然后拔出插进石头里的飞箭,语气严肃,“这里有机关,如果不是我,现在扎进去的就是你的头了,下次不许乱走。”

傅清墨手里拿着鸡腿惊喜的看着他,赶紧扑到他怀里,“你怎么在这啊。”丝毫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

楚临渊叹气,将她牵到竹椅上坐着,傅清墨不坐,直接坐到了他的怀里,然后枕着他的胸膛吃着鸡腿。

果然有他在鸡腿都更好吃。

“你怎么来的。”

傅清墨吃着鸡腿嘴巴鼓鼓的,“来参加楚辰的诗会。”

楚临渊不会过问儿子的这些事,所以也不清楚,嗯了一声没有再问。

“你是不知道,那个曲水流觞就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那菜就那么一点点,哪里够人吃的,这还是丞相府呢,丞相应该不差银子吧,怎么这么抠啊。”

楚临渊嘴角上扬,手肘支在椅被上,手支着下巴看她,“哦?怎么就抠了?”

傅清墨咽下一大口肉,歪着头说,“我若是办宴,饭菜一定是大大方方的给,好让大家都吃饱了,而不是这些小鸟食一样。”

“还有,丞相是不是很老了,不管楚辰啊,楚辰又没娘,自然不懂这些,这个丞相肯定又冷酷又坏,你说对不对。”

楚临渊嘴角扬的更厉害,“墨儿说的有道理。”

石头后的楚辰听了额头的汗都快要下雨了,刚刚还是傅姑娘的丫鬟来找说她们姑娘进了石头山里就找不到了,自己这才急匆匆的来。

石阵后是父亲练功的地方,闲杂人等不得入内,还设有机关,若是傅姑娘被误伤了,那他可难辞其咎。

谁成想走到这就听见这样的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