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似玉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一个姑娘家也是实在没有见过黄花鱼啊,不过从她嘴里说出来的总不会是好话,于是瞪着眼睛回道:“表嫂这是哪里的话?”

傅清墨挑眉笑,“黄花鱼贴边游啊,你贴我贴的这么近,可不就像黄花鱼嘛。”

邹似玉一时就愣住了,她活了这些年,这样说的可真是少之又少,她是疯了不成,敢这样讽刺自己。

“ 表妹也是觉得和表嫂一见如故,所以不由自主的就想亲近,表嫂若是不喜,那表妹这就远一点。”

邹似玉的演技是极好的,眼里马上就闪了泪花,垂眸捏着手帕挡在脸前,小碎步向后退了几步,这样子在旁人看来就是傅清墨一副咄咄逼人之势,而邹似玉被欺负的点头哈腰。

当然周围的丫鬟也是不少的,正中邹似玉下怀。

傅清墨像看戏一样的看着她,都差点笑出声来,不过还是忍住了,“再往后一些吧。”接着就转身潇洒的走了。

邹似玉越来越觉得这女人疯,居然一点都不在乎自身的名声,还让她再离得远些,也愈发笃定这女人一定会毁了表哥。

篡位的心更加按耐不住了。

傅清墨进了屋中就由着香草脱了鞋搭在塌上,好像邹似玉不存在一般,让她很是恼火。

“姑娘,该喝燕窝了。”香草端上一碗燕窝,傅清墨就翘着脚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看的邹似玉牙根都痒痒。

这绝对连乡野村夫都不如,居然还有自己吃让客人看着的道理。

“表嫂这燕窝看着真好,似玉都没吃过呢。”邹似玉眼巴巴的看着。

“哦。”

邹似玉何曾这样低三下气的说过这样的话,她居然就哦了一声!真是让人如鲠在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