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九又敲了下亦浅脑门,无奈地说:

“不知,但也可以想到,归墟汇聚天下之水,若海眼打开,天下之水重新从中流出,那无尽的水流入中原,所到处一片汪泽,肆虐处哀鸿遍野。”

亦浅闻此不禁睁大了眼,想了想又问到:

“你方才说海眼似有暴动?”

白九解释:“海眼每年都会暴动,这就要鲛人族族长以全族之力镇守海眼。”

亦浅不禁震惊,忙问:“那如今鲛人族族长不知所踪,岂不?”

白九神叨叨:“莫急不慌,真人自有妙计。”

亦浅看白九神叨叨的样子,不禁恶从胆生,猛然向他撞去。白九无奈的接住亦浅,将其放下,忍不住教导:

“你为何每次都不记,你十次有一次能撞倒我?”

亦浅畅想:“有一次也是好的,殊不知就是这一次呢!”

白九好笑,没再和她争论。亦浅整了整裙摆发饰,又想到刚才的话,不解问到:

“为何是鲛人族镇守?”

白九望着广阔的海面,平静地说:“当初鲛人族在妖龙后为虎作伥,祖师饶其性命,惩处其世代镇守归墟。”

“那鲛人族可可靠?”

亦浅咬着手,不自觉地问到。白九听她如此说,赞赏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