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荷疯了般笑了笑,?她神经质似的向卢氏比划了一个“嘘”的动作,耳朵又动了动,?然后小声说:

“姑姑,你听,外面好热闹!”

“那是涣儿的洗三,?自是办的隆重了些!”

卢氏怜惜地帮卢荷两侧的头发捋至耳后,实在不明白好好一个人如何会变得这般,她以为卢荷听到自己孩子洗三礼办地隆重自会开心些,不想卢荷愈发发疯:

“她的孩子就值得隆重洗三,值得珍视,可我的孩子竟不配他的一声过问。”

卢荷一把抓住卢氏的手,眼底满是天真不解:

“姑姑,我的孩子没了,为何表哥不来看我!为何呀!”

卢氏拍着她的背小声劝慰:

“荷儿,你的孩子此时就在洗三礼上,正受着珍视祝福!”

“可他以为那是崔善清的孩子,表哥对我的孩子不屑一顾!”

卢荷挠了挠头,但很快换了表情,颇有些幸灾乐祸地嘲讽:

“再珍视又如何,最后得到一切宠爱器重都只会落到我的涣儿头上!崔善清定然想不到,她今后百般疼爱的居然是我的孩儿!”

“她还挺得意?”

亦浅挑眉指向卢荷。

“在她看来,她的确该得意!”

挑眉的样子还挺可爱,白九忍不住捏了捏亦浅的脸。

不满地拨拉下白九的手,亦浅还是忍不住吐槽:

“小卢氏心里明知道王通的态度,她还放任自己沉浸在织的美梦中,更甚者生出了魔障,成了人魔,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