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回光返照,卢荷不知从哪里来得一股力气,她猛然撑起身,?死死地抓住王通衣袍的下摆,目光凄厉,?语气森冷:
“表哥你是爱我的!”
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王通冰冷地看着她,如同看一个跳梁小丑。
在王通的冰冷目光中,卢荷渐渐倒下,?没了气息。只不过那不甘睁大的双眼和抓着王通下摆死不松手的五指都充分说明了她死不瞑目!
众人不想结局这般惨烈,俱皆没有出声,有伶俐见机者上前躬身要将王通的衣摆从卢荷手中抢出,不料费了半天气力却一无所获。
王通见此摆了摆手,抽出一旁侍从的佩剑,一道剑光,一块布料从衣摆处分离,随之卢荷的手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嫌恶地看着卢荷手中的布料,一个示意,周边的人一拥而上,很快便将那布料取了出来。
“烧了吧!”
没有再看,虽知机会实在渺茫,王通还是转头吩咐下人去搜卢荷的院子和身上,以求能找到解药,但终究天不从人愿,没有找到半点可用的东西。
沉默地站在院中良久,没有理会身旁欲言又止的卢氏,方转身离开。
卢氏望着儿子大步离去的身影,到底还是出声唤到:
“通儿!”
看见王通还是停下了脚步,卢氏着急地上前两步,问到:
“纵然荷儿罪该万死,但终究逝者已矣,通儿你准备如何处置…”
话还未说完,就被王通打断:
“剉骨扬灰!”
冷冷留下四字,王通再不停留大步离去。
“卢荷绕了半天圈子,竟就是为了穿嫁衣自尽?”
亦浅纳闷地扒拉下方才自卢荷撞柱时就捂在自己眼上的手,罕见地没有提出异议。
又不由自主地用余光扫视了下卢荷的尸体,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般将目光定定地锁在了其身上,语气愈发疑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