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镜外。

观赛的长老们从来没见过哪一届奥运会走偏到如此地步,但看魔君一脸笑意地看着横生波纹的屏中,想要出口的话顿时转了个弯儿变了味。

“小道友年纪轻轻,倒是很有魄力,一看就是干大事的人!”

“这恶狗道修得如此厉害,名字也起得不同凡响!”

“好久没见过这么有趣的人了。”

晏缺终于舍得把眼神抽回来,淡淡瞟一眼众掌门:“没什么值得夸得,就不要夸。”

众人:“……”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就你事多。

……

江畔,斜坡上。

猪、狗、人、花占满了整个坡面,一时无人打破宁静。

还是一毛大师率先反应过来。

他冲众人笑着行了个合十礼,对池舟舟道:“可此处无树无山,倒是有个小土坡,敢问这坡也是池施主的手笔吗?”

池舟舟:“……修你的闭口禅吧。”

一毛笑了笑,果然不再多话。

立在侧面的叶桑这时才饶有兴致地问道:“大师摘取了这么多五色食人花,为何不放入芥子囊,反而……引水入墙呢?”

一毛又笑,招手叫来身后的弟子。

只见那弟子双手高举食人花,侧开脑袋不与那花对视,避若蛇蝎。

池舟舟忍不住挑了挑眉。

那小弟子无奈回答道:“这花无法用别的方式保存,必须与人接触才能存活到这场比试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