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娄砚低低的叹了口气，“我问，我们现在属于什么关系。”

话题突然变成这个，花柠支支吾吾了许久， 一时间却怎么也组织不起语言来。

哪有人那么直白的就问这种问题的，而且，一般来说，不应该是男生主动吗？

突如其来的害羞，让花柠沉默了。别看她在网上能聊的那么大胆那么嗨，那还不是因为隔着网络谁知道对面是人是鬼。可一旦面临着这种真人连线的状况，她才发现，她竟然完全hold不住场？

对于没有恋爱经验的花柠来说，这可真是个难题。

“我……”

花柠刚开口，就被娄砚打断了。

“柠柠，谈恋爱吗？”

这瞬间，花柠被炸懵了。

短短六个字，亲口说出和亲耳听见，远比看着文字更有意义。

娄砚不是第一次‘说’这几个字了，微信聊天对话框里，还躺着他打出来的那句‘小姐姐，谈恋爱吗？’。

虽然网恋对象突然出现在眼前这种事情她也是第一次经历，但是这些事情的发生，远没有亲耳听见对方说出口的这句话来的震撼和开心。

“和我，娄砚。”

第二句话，在花柠还没回过神的思绪里，接踵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