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古腿上力量很强。

时樱重重地摔到地上,右手臂砸到一块坚硬的石头上,手中的枪都差点没握住,五脏六腑外加骨头都痛得嗷嗷直叫。

肩膀上插着匕首的溜古站起身,走过来,再次挥腿踹向时樱。

时樱对他举起枪,正要抠动扳机时,溜古在她前面软软地栽倒在地,后面站着的是脸色寒冷的容隐,溜古软瘫下去后,容隐大步走过来,把时樱的枪接过扔到一旁,因为担惊受怕了一夜,他嗓音里透着疲累过后的低哑,“别脏了你的手。”

时樱看着他,笑起来:“其实我也不敢真的开,我这样的良民,哪敢玩这玩意啊。”

容隐脸色稍微缓和了些,并没有反驳她。

就凭她刚才拿着枪指向溜古时眼神里透着的那股子狠决,她有什么不敢的。

容隐伸臂过来抱她。

时樱忙一缩身子,别扭地笑,“我就是小手臂骨骨裂,腿没事,能自己走。”

容隐不由分说,强行把她打横抱起,时樱手臂骨裂,骨头痛得哇哇大哭的声音都快把她的脑袋都吵懵了,也使不出一丝力气来了,只得任由他抱着。

男人身上淡淡的薄荷香萦绕着她,让她心脏跳得都快乱了套。

正在这时,雪团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跑了出来,一路紧跟在容隐身后。

警方和黎笑他们都过来打招呼,容隐简短答了几个必要问题,便开车带时樱去镇上医院做手术,雪团也跟着上车离开。

时樱手臂裂骨的地方需要马上去做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