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尽欢手里拎着一个小喷壶,给一丛月季浇水。
其实浇水这活有人做,她只是闲着,陶冶陶冶情操罢了。
严瑧把蛋糕放在一旁的亭子里,伸手拿过未婚妻手里的喷壶。
何尽欢见他对着一株花可劲地洒水,忍不住道:“你要雨露均沾。”
“我的心很小,做不到雨露均沾。“严瑧说着看着未婚妻,满眼都是她的身影。
他觉得这样够明显了,未婚妻应该满意了。
然后何尽欢只觉得他莫名其妙,抢过喷壶把人推开,她浇了好一阵的花,没感情的吗?浇死了她会心痛的。
严瑧被推开,无奈地耸了耸肩膀。
果然,女人的思维,和男人的思维,完全不在一个轨道上。
他只能直白道:“何尽欢,你的问题我没法回答。但如果这辈子想要和谁结婚的话,那个人肯定是你,我们现在相处的不好吗?”
何尽欢动作一顿,没回头,继续浇水。
严瑧只能把人掰过来,低头看着她认真道:“在我这里,你很特别,我们拥有同一个秘密,一起逛街,看电影,享受美食,一起吐槽柳微微,我们之间是有默契的,不是吗?”
有些话不需要说出口,保持这种美妙的感觉不好吗?一旦说破,就会得寸进取,就会期待更多。
一段感情,在暧昧期的时候最动人,说破以后,许多问题就会接踵而来,争吵,分歧,直到耐心被一点点磨光。
何尽欢看了他半响,最后将人推开,面无表情道:“不好,我不想将就。”
“将就?和我在一起是将就?”严瑧感觉自己一腔热情瞬间被浇灭,他把什么勒脖子的破丝巾扯下,双手叉腰,“何尽欢,你好好一个千金大小姐,做什么恋爱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