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被追杀后人出了事情,那辛苦准备好的啦啦队的开幕式不就毁了吗?

丽兹轻柔地说:“训练都是一些很简单的动作,不会占用你太长时间的,原本队伍中一个女孩子腿受伤了,现在的人数排什么队形都不太整齐,你柔韧性也好,个子正合适,就当帮我一个忙,好不好?”

温柔风情的女孩子轻声细语地劝说,江夏的心瞬间就动摇了,在去和不去之间左右摇摆。

米歇尔站在一旁,原也有事情要找江夏,把这一成话听了全程,米歇尔看出了江夏的沉默与渴望,对丽兹说:“你先去做好准备吧,我来劝劝她。”

丽兹看了一眼皱着眉纠结的江夏,对着米歇尔点点头,和另外两个女孩子离开了。

米歇尔坐在江夏前排空着的椅子上,一眼就看见了江夏被脖子间碎发挡着的红痕。

她原本要说的话就被吞了回去,皱起眉头,黑色的自然卷的刘海在半张沉下来的脸上投下一片阴影,江夏听见好友声音发紧地问:“发生了什么?”

米歇尔又深深地看了江夏一眼,不需要她回答,便自言自语道:“这和你之前没来那一个星期碰到的小麻烦有关,对吗?”

江夏卡壳,不知道该怎么和好友解释,她不想欺骗米歇尔,又害怕说出口会给米歇尔带来麻烦,只好点点头,就陷入了沉默。

米歇尔没等到江夏的解释,叹了一口气,她有些别扭地把江夏垂下来的头发捋捋好,让红痕给挡的更严实一点,别着脸安静下来。就像一只威严的挪威森林猫,大大的有着长长的软乎乎的毛,生气了就故作高冷地跑到墙角,端端正正地别扭地坐着,时不时用眼角看你一眼,连耳朵上竖起的毛毛都在向你表现:我不开心了。

但是她却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江夏松了一口气,又觉得有些愧疚,她犹豫半晌,彷佛下定了什么决心,认真地看着米歇尔道:“等到事情都结束了,我会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