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柳柳跑了,气得方窈失了一贯的冷静,那黑衣人如今这话却是让方窈一时没回过神来。
黑衣人又重复了一遍,方窈立刻反驳:“不可能,你别忘了,萧靳双腿已废,之前我还亲自试探
过,不可能有错。”
被方窈这么一说,黑衣人也迟疑起来,方管家的转述并不真切,又说昨晚天色太黑,妇人压根就没瞧清男人的脸,他径直猜向萧靳,也不过是觉得他是最有可能出现在那儿的人。
萧靳被主子如此忌惮,本身的本事就不容小觑,若说他查到蛛丝马迹发觉了什么,突然出现在柳家村倒也说得过去。
方窈瞧着黑衣人变化莫测的脸色,眼中掠过一抹轻蔑,声音却一如往常:“是不是他把人带走的,探一探不就知道了?”
方窈越过黑衣人往外走,捏着帕子扬声道:“琴儿,备马车,我要去谢谢萧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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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柳盯着面前雪白的亵裤,看着上头沾染的些许可疑的液体,丝丝缕缕令人难以言说的味道飘出,面颊红的像是天边晚霞。
公子……公子竟如此丧心病狂!
她才进洗衣房第一天,还是个人生地不熟的小丫鬟,他竟然让她洗亵裤!
洗亵裤也就罢了……竟还这般……这般……
柳柳实在没脸往下想,就连稍稍勾住亵裤的手指头也染上了一层绯红一阵阵发热。
前世,她也是在公子院里当了一年的丫鬟,才被他罚了一次洗亵裤,此前也不是没见着这般情状,可……可那是她成了公子的人后,公子才敢这么明晃晃的罚她。
而今她和公子可一点儿关系也没有!他怎么敢?他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