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往后退去,可她身后就是墙壁,再怎么退也跑不掉。

萧靳见她那副怕的眼睫直颤的小模样,轻哂,手也跟着拐弯,转到她腰间,把她腰上挂着的小荷包扯了下。

荷包是柳柳这几日给自己缝的,里面还有一方丝帕。

荷包是女儿家的贴身物,丝帕更是,怎能这样让男子拿去了?

柳柳想也没想伸手去夺,却正中某人下怀,荷包没夺回来,反倒把自己的手给搭进去了。

捏着她手腕的掌心温温热热,暖融融的温度不断从两人相贴的肌肤传过来,柳柳瞬间红了脸,立刻挣扎着要抽回手。

她这么点力道,萧靳实在不放在眼里,他把人扯着,还有模有样捏了荷包柔软发鼓的肚子,神色难以言喻。

柳柳不知想到了什么,盯着他的手,面颊又红了红,趁他瞧着荷包,连忙把手抽出来,顺势把怀里的竹篓子塞过去,一溜烟儿跑了。

她跑的又急又快,像极了一只被老虎逼急了的兔子,明知自己逃不出老虎的手掌心却还要拼命挣扎。

萧靳抱着竹篓,眼看她跑开,自己不追也没让别人追,而是把荷包往怀里塞去,低低笑起来。

笑到一半,也不知想到什么,他忽然拢了笑容,好一会儿才看向手里的竹篓。

想到她不情不愿咬牙切齿给他绣衣裳的模样,萧靳心情大好,也顾不得回屋,就在这儿掀了盖在竹篓上的那层布。

才看一眼,他嘴边的笑容就僵了一半。

篓子里没有他期待的衣裳,倒是有一双又一双的绫袜,袜子叠得整整齐齐,乖乖巧巧像块豆腐似的摆着,和刚刚逃跑的小兔子有点儿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