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某人心够硬,对她的目光视若无睹,一副她要是不吃他就不说的模样。
柳柳见他盐油不进,小小撅了下嘴,她都还没和他好好说道今早的三十件衣裳,他又露出这副叫人讨厌的模样。
柳柳眼巴巴瞅了萧靳半天,都不见他心软,只好拿起碗筷。
她心头惦念着柳叶,也没了那些莫名其妙的尊卑礼仪,闷头吃饭,不过就一会儿,一大碗白米饭全落她肚子里。
她在他面前向来拘谨,如今倒还有几分不把他当外人客气。
这点转变让萧靳心情莫名变好,忽然觉得刚刚还没什么滋味的饭菜也多了几分可口。
萧靳放下筷子时,柳柳也刚好吃完。
既然她一刻不停地盯着自己,萧靳正想说话,却突然看到她握着瓷碗的手。
他平松的眉
头忽然皱起,径直伸手过去将那白如瓷的手捏起。
萧靳在柳柳把手缩回去之前,拽着她的手腕不由分说将她掌心摊开。
被他捏在掌心里的这只手,略微粗糙,指骨处还有些许小茧,是做惯农活的手。
萧靳屈起手指,轻轻摩·挲着泛起红痕的掌心。
柳柳被他拉了手去本就害羞,如今他又大剌剌做这种暧·昧的动作,更是一个劲儿的往回缩:“公子,你这是做什么?”
她声音不大,还充斥着羞恼,颇有种他要是不说出个所以然来,她就要夺门而走。
萧靳轻轻擦着红痕,发觉他轻微的瑟缩了一下,反过来问道:“手怎么弄的?”
她虽在家中经常做活,一双手却不大,如果忽视上头的那些小茧,与那上等羊脂玉也不过相差仿佛。
柳柳微微一愣,很快偏过头道:“自然是洗衣裳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