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这两人前后昏倒都是受过大刺激,先生看来看去都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这几日只好滞留樊城,先生也快被折腾去了半条命。
一个两个的,怎么都这
么难搞?
先生把萧靳摁回床榻上,摸上他的脉搏,仔细听脉。
诊了一会儿,确定萧靳是没什么大碍了,抬起头来正想说话,就见着他一个劲儿看着门口。
先生一下看出他心中所想,顿时气得吹胡子瞪眼:“就你这破烂身子,不可劲儿顾着,一门心思想着啥?”
这断了的腿才刚养好,又莫名其妙脑子出了问题。
把柳柳交到这么个人手上,先生可是百般不放心。
他考虑着要不要回京之后就让柳柳和这臭小子断绝来往。
本身糟心事一堆,自个儿身子还有这样那样的毛病,实非良配。
萧靳之后收回视线,他动了动软软的手臂,哑着嗓子说道:“不会了,从今往后都不会了。”
他再也不会忘记她,不会将她的痛苦与绝望当做不存在一样从记忆里抹去。
先生见他神色不太对劲,忽然想到了什么,本来就堆着像小山高的眉头又更上一层楼:“你想起来了?”
这混蛋小子之前就和他扯过有关记忆的事,他一直没怎么放在心上,如今看这情况,怕是他已经将遗忘的事记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