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感知到钟叙心中所想,冀望那刚刚收起来的戾气又再一次露了出来,原本搁在冀望肩膀的脑袋更是低下头在钟叙的肩颈处咬了一口,力道重到差点能见血。
“想都别想,煦煦,我不会让你再从我身边离开的,除非我死。”冀望说。
钟叙被咬时疼得嘶了一口气,肩膀都不由得跟着抖了下,他是s级身体素质,但被这么咬也还能能感觉到疼的。
听到钟叙的抽气声,冀望立刻松了牙齿,然后一下一下地舔着自己咬出的牙印,看着自己要出的红色牙印,冀望眼里闪过痛惜和兴奋。
“疼吗?”
“你让我咬一口看看疼不疼??”钟叙没好气地说。
明明是被胁迫的情况,钟叙在面对冀望时却还是下意识地放松了心绪,对冀望这明知故问的问话,他直接翻了一个白眼。
冀望当即侧过颈项,伸到了钟叙面前。
“给你咬。”冀望说。
钟叙说了,可没想过真的咬,但看到冀望真的把脖子伸到他眼前时,钟叙也不客气了,谁让冀望咬他咬得那么疼!
对着冀望颈项边的白肉咬下去,钟叙是下了狠劲的,比起冀望最后关头停口,钟叙直接把冀望咬出血来。
但冀望却哼都没哼,反而抱紧了钟叙因为咬他而低垂下的脑袋。
感觉到嘴里的血腥味,钟叙才放开了牙齿,看着隐隐流血的伤口,钟叙就有些后悔了。
“你怎么不喊疼?”钟叙抱怨。
他见冀望一直不吭声,才一直用力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