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钟叙洗漱完毕又换了身衣服跟冀望外出时,钟叙才问起了他刚才心里的疑惑。

“这城堡里似乎有很多收容物?他们都不需要进行收容的吗?就像那梳妆台跟剪刀……”

冀望捏了捏钟叙的手心答非所问地说:“你会觉得可怕吗?”

“???”这突然得没有逻辑的话是什么意思?

“煦煦,你说你是邪神的新娘,这话或许真不是开玩笑的,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称谓并不是世人给我的蔑称,而是一个事实,你能接受吗?”冀望语气淡淡地说着。

钟叙却能清楚地听到冀望话里的忐忑,这三天他们该做不该做的都做了,这时候才来问他这个?这让钟叙心里不禁来了气。

“我说过的话你真当我是放屁吗?”钟叙生气。

冀望忙转声哄道:“当然没有。”

“没有就不要问这些屁话。”钟叙皱了皱鼻子。

对于钟叙这气急的样子,冀望非但没有半点不高兴,反而十分地开心。

“我发现在我感知到那些收容物跟我之间的联系后,我除了可以暴力破解他们的逻辑外,我还可以对它们进行威胁,然后我就发现了,这一招似乎对那些收容物来说挺有用,至少他们在城堡里都十分乖巧,就算没有相应的收容措施,也能乖乖呆着。”

钟叙听完觉得十分的不可思议,异常物还能被威胁而听话的?

但他转念一想,这件事要由冀望来做,倒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这是恶人自有恶人磨的收容物版吗?

3039也在钟叙的脑海中发出吸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