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终于忍不住爆了声粗口,冀望当即就疯了。

……

温泉的池水被两人折腾得格外浑浊,等冀望终于放过钟叙并把人从温泉里抱出来时,钟叙在他怀里就像一个彻底被玩坏的布娃娃,全身几乎都没一块好肉,鲜艳红印跟齿痕一路到脚趾上都是。

要不是钟叙的身体素质也是s级,这一次怕是真要死冀望身上。

钟叙这时已经累得想进入梦乡,似乎只有睡眠能让他恢复过来。

而这时,边抱着他往外走,冀望边低头在钟叙耳边说:“煦煦宝宝要是还怀疑我们之间的爱会消失,那从今天起每晚老公都让你感受到我对你疯狂的爱意,好不好?”

钟叙听着就是浑身一紧,他竭力睁开疲惫的双眼,然后可怜兮兮地看着冀望,伸手抓紧冀望的衣襟,然后说:“不、不用了吧,我相信你,真的!”

“还是要的,煦煦有这种担心,是老公做得不够。”冀望笑着说。

“……”钟叙想哭,这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

冀望手低头亲吻了下钟叙的嘴唇说:“睡吧,休息一会儿,这次真的要你要得太厉害了,你需要好好睡一觉恢复一下。”

说完,冀望更是伸手绕到钟叙的后颈,稍稍用力地捏了一下,这是收容人员开发出的一种强制睡眠手段,并不是晕倒而是直接让钟叙失去意识地进入深层睡眠状态,不这么做他想钟叙一时半会儿还真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