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叙想说,他其实就是你啊,但这话到了嘴边就被他咽了下去,转念了下,钟叙才说道:“他只是想告诉我你很爱很爱我。”
“我自己会说!我需要他?”冀望气恼地哼了声:“煦煦你等着我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竟然让别人吻你?还不知道错!”
钟叙摸摸鼻子,他心想,这复制人就是另一个一模一样的冀望,就算他心里明知道他就是复制体,但真在面对他时,对面给他的感觉就是冀望,就算那个很爱很爱他,甚至就要死了的冀望。
这么一想,钟叙就感觉心脏被揪得发疼,看着旁边正怒骂着复制体的男人,钟叙扯着冀望的衣领把人拉过来就又吻了上去,刚才那是冀望对他的气恼惩罚,现在的是钟叙心里迫切的渴求。
他要向自己证明眼前这男人没死,刚才那个绝望得吻他的男人绝对不会是眼前这个,他的冀望活得好好的,他们想拥吻就能亲吻到对方,想做ai就能拥抱到对方,绝对不是刚才那个带着一腔绝望爱意却只能永别的人。
“那你还不快点把这里的情况都给解决了??我想看看你等下怎么收拾我。”
离开冀望的嘴唇,钟叙抓着冀望的后脑勺让他跟自己的额头用力地抵在一起,然后语气迫切地说。
被钟叙这么一激,冀望只觉得一股热气从脚底下直冲大脑,跟怒意冲得冀望呼吸一滞,他又狠狠地吻了钟叙一下,说:“钟叙你他妈给我等着,回去老子就把你干死在床上!”
说罢,冀望才不舍的放开手,然后深吸一口气,开始收拾乱局。
除了那些被他杀死逻辑然后重新生出逻辑的收容物,其失控的收容物开始被冀望特殊的生物场安抚了下来。
但也因为冀望刚才为了找到复制体的制造物,他引爆这片区域内所有的收容物,现在想要彻底把这片区域内所有失控的收容物安抚下来,需要花上不少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