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薇将脸埋进了萧澈怀里,小声道:“又不是不让你做什么。”

“笨猪。”

“我怎么又成笨猪啦?”沈薇抬头怒瞪向萧澈,在他眼中看到自己的倒影,随即伸手摸了下脖子上的choker,没在了,问到萧澈:“你给取下来了?”

“怕你睡的会不舒服。”萧澈从旁边床头柜的抽屉里将向日葵choker拿出来,看向沈薇:“这只算我收下了礼物,但并没有拆。”

“礼物太贵重,我还舍不得拆。”萧澈伏在沈薇的耳边:“但总有一天,我会拆的。”

沈薇自然明白萧澈说的“拆礼物”是什么意思。

别看她想着送的时候没觉得什么,就是想让萧澈高兴,可现在一听萧澈说,她就不免又开始紧张了。

两个人能够坦诚相待真的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她跟萧澈之前还有过一次,虽然没有进行到最后,感受也很糟糕,因为是在萧澈完全失控的一个状态下。

沈薇不禁反思,她是不是真的因此留下了阴影。

萧澈说她怕他,她每次都是否认,或许萧澈要比她自己看的更清楚。

医生不自医,更何况她接触心理学还并没有多长时间。

为此,沈薇去拜访了心理学系的一个教授。

当初她就是听了这位教授的一学期选修课,之后便希望可以系统的来学习心理学。

她对这方面真的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