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笑鬼,笑你。”权午简直百无禁忌,大喇喇承认。
陆菟脸颊绯红,忿忿低头轻拍着孩子:“宝宝,我们不理你狗爸爸,他刚才都不让我给你喂奶……唔……”
权午突然探头亲了她一下。
“你干嘛?”
“不准告状。”
“哼。你刚才当着面对我说了一百二十种喂奶粉的好处,我都不知道你绞尽脑汁想了多少天编出来的,早有预谋,还怕我告你状,你这个狠毒无良嫉妒亲儿子只让他用奶粉的……唔……”
权午又亲了她一下,没往后退,两人唇间距离不过三公分。
陆菟虽然跟他亲了百八十回早就没了那种灵魂撞击触电般的神圣幸福魂魄飘飘的感觉,但是也凿不住他一下下这样突然袭击。
“你干嘛……”她看着近在眼前的人,呼吸着渐渐稀薄灼热的空气。
他叼住她的唇:“收买你……”
陆菟出院一段时间后,终于得到准许洗澡,老泪纵横,挠着油光四溢,自己都无比嫌弃的头,十分认真地问权午:“你今早是怎么想的,这脑油都能沾巴沾巴炒菜了,你都能下嘴亲,活着不好吗?你小心中毒身亡,我带着儿子和亿万家财改嫁。”
陆菟早都能洗头了,结果权午不放心,硬是拦着她不让洗,她那几根短发,硬是油光锃亮,跟秃头的光滑有得一拼,以至于一提起这个,她就忍不住呛他。
“你还想改嫁?”权午兴趣盎然笑,抱着儿子,拍着他的小屁股,说:“看看他的小脸蛋,简直是我的翻版,你觉得哪个男人吃得消我当他儿子?”
“你胡说!”说起这个,陆菟更不服了:“他眼睛清澈通透,明显更像我一点。”
“狠起来就会充满锐气。”
“你看他嘴巴小小的,笑起来像个小弥勒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