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洲浅笑,只是那笑容极不走心,仿若鬼魅在黑暗之中的阴森邪笑,下一秒就从墙上脱落下来,夺去病房不知哪个人的生命。
现在,这样的恐惧感也紧紧包裹着红衣女,让她呼吸有些艰难,锋芒在背,冷汗早不知何时渗出,被一条冰冷的吐着蛇信子的太攀蛇盯上也不过如此。
庄洲没什么温度的说:“赔礼道歉?”
“是啊。”红衣女梗着脖子,重拾底气揪住自己的衣袖:“你知道我这件衣服多少钱吗?你看看她的脏手给我摸成了什么样。”
女人又开始骂骂咧咧:“都什么素质摸过尿的衣服还敢碰我的……啊啊啊你干什么?!”
女人惊慌跳脚,眼见面前男人不知从哪里摸出打火机直接点燃她袖子。
“你!你要杀人!”女人一阵恐惧,跳脚飞打着狼狈脱下外套甩给他。
庄洲揪着衣袖一角,任所谓的高价衣服就耷拉脱在厕所门口的地上,不咸不淡的拿着打火机将女人所谓的脏的那一块从袖子上烧下,然后递给旁边看热闹的护士,“拿去检测吧。”
“检测什么!”红衣女睁大眼睛,“你把我衣服都烧了,光天化日你别想跑了。”
原本衣服只是脏了一块,结果这男人直接把那一块周围点燃扯了下来。现在她扔在地上的衣服,袖子少了一大块,这衣服彻底毁了。
红衣女眼前一黑,腿脚软绵,站都站不稳了,这可是她刚买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