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沉默了,爷就会放过你。”一支比腰身还粗的狼牙棒从身后被掏出,瓮声瓮气的声音透过麻袋传出来:“受死吧!”

边说着边迈开步子朝前方冲过去,巨大的狼牙棒挥下。

“啊!”刺耳的尖叫声瞬间惊走了枝头打盹的夜莺,萦绕在这漆黑的夜里久久不散。

见给她投喂葡萄的男人心情格外的好,阮软纳闷,偏了头问他:“一大早有什么喜事么?你怎得这样开心?”

“因为见着软软了。”男人用锦帕擦了擦少女嘴角沾的汁水,脸上的笑柔和又温雅。

不自在地挪开视线,小狐狸撅着嘴故意道:“油嘴滑舌。”

实则心里还是乐开了,白润的耳朵逐渐染了一点粉色。

“说来好久都没见到七哥,也不知他这段时间在忙些什么,都不来找我玩了。”阮软悠哉地晃着小脚,又叼过一颗剥好的葡萄。

既然七哥不来找她玩,那她过去不就好了?悄悄地去,看下他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打定主意要去,阮软当下就坐了起来,拉着沈殷就往阮姜的寝殿走。特意让人不用通传,他们自己进去就好。

以为是自己要的冰袋子拿过来了,躺在床上的阮姜伸长脖子往外瞅了瞅。结果竟然看到了自己的妹妹,瞳孔猛地一缩,哧溜一下将脑袋蒙到了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