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二楼的一间卧室,也是阮软睡的地方。先前跟少女说他无法到楼上其实是骗人的,他对这整幢小洋房了如指掌,更没有哪里是到不了的。

那对科学家夫妇未失踪前对他监管甚严,打断了他的腿为的就是把他永远困在这方寸之地,不让世人知晓他们违背职业道德,做了人体实验。在那对夫妇还有管家的严密监视下,他只得待在房间里,靠着看点闲书打发时间。

后来丧尸病毒出现,那对夫妇还有他们疼爱的宝贝女儿都失踪了。管家拨打电话报了警,但警方也找不到任何线索,就搁置了下来。在小洋房工作的佣人走的走、散的散,到最后剩下了沈殷一个人。

那时候病毒未散播开,社会运转还正常。他用客厅的电话叫了人,让专业人员在每层楼都装一部简易电梯,方便联通楼层。为了不破坏房子的装饰与整体和谐,简易电梯是隐藏着的。除了沈殷,没人知道屋子里有这种东西。

转动轮椅到了床边,眼眸黑沉的男人静静地看着床上缩成一团的少女,手痒地戳了戳她泛着粉的脸颊,试探性地捏了一下。

软软的,嫩嫩的。

像是找到了心爱的玩具,他乐此不疲地戳了又戳,幼稚地凝着眉将人盯着。夜色渐浓,夜里的温度降了好几度,他将女孩儿掀开的被子盖了回去。

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在吃过简单的早饭后,阮软留恋地回味了下现在的安然生活,不舍道:“我要走了。”

沈殷执筷子的手一顿,猛地抬眼看她,周遭的气压顿时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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