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出机场,行李箱上的轮子咕噜咕噜滚动着。
宿三月想到当时整理衣服时,对方厚颜无耻将他衣服塞进来的画面,口中还说着,也就外出三天,一个人带一个行李箱也太奢侈了,根本装不完的吧不如放一块吧,反正我们是未婚夫妻。
“怎么样,怎么样?”五条悟像蚊子一样,在陷入回忆的宿三月耳旁嗡嗡叫道,那拉开的间距被他缩短到只剩一掌宽,还算听话,有把她的话听进去,不然早就半个身子压上来了。
“就算我不同意,你还是会半夜溜过来的吧?”宿三月面无表情,可声音透着丝沧桑。
一大早,床上多出个大男人的事,近期发生的还少吗?
狗什么的,早被对方死皮赖脸打破不知道多少回了。
“答对了……”
“人渣……”
“小心我一个不高兴,把你抓去角落,亲哭你。”
“呃……”她默默举起小白旗,投降了。
机场外,有人举着足以让人注意到的牌子。与其他人一样,立在旁边,原本四处搜寻的目光在他们走出来后,便落在他们身上。
“呦这三天的对接人便是你吗?”五条悟走上前,开口,语言都没更换,直接问道。
一米九以上的高个子,在不去特地找的情况下。即便是在国外,也很难找到与他一样高,或者持平的男人。
眼前一米八,皮肤深棕色,留有寸头的男人,便是负责与他们对接的当地咒术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