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要看看——”流老从主屋侧道到直奔主道,路过果然一个人都没有,他越发肯定年轻的家主大人又在搞些离谱的事,结果一个弯一拐,嘴里的话还没说完,一口猛地灌入口中的凉气让他咳出声来。

慢了小半步的椿姨在他咳出声后,看到……

他们的家主大人被人亲了。

“那不是唔!”流老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椿姨眼疾手快捂住嘴,二话不说架着他的胳膊原路返回,直到离主屋百米开外,才将人放下。

“怎么又是那毛丫头!”被粗暴拽得衣服发皱的流老一时间顾不上整理它,气得用拐杖直敲木地板。

“重点歪了吧?”椿姨扶额,叹着气说道。

流老脸一僵,举起的拐杖悬在半空中,他好似记起看到的画面,那毛丫头垫着脚尖,双手捧着家主的脸颊,接着……

“不知廉耻!”

「咚」一声,木板被他戳裂开了。

他还是忽略某些重要的信息。

理智从头到尾都在的椿姨提醒道:“家主没使用术式。”

指不定心里正偷乐着,不过回想到她拖着流老跑路前看到的画面,家主可能不只是偷乐,那么直白且浓厚的爱/欲。所以捧着家主脸颊的小姑娘是眼瞎了吗?

还真瞎了?

被家主叫到主屋的椿姨面不改色跪坐在软席上,她察觉到宿三月的异样,而坐在她身旁的五条悟也向她证实了猜测。

“突发事件导致三月暂时失去视力、听力及说话能力。所以我不在的时间段里,你能代我照顾好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