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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许砚可就差远了,衣衫又旧又薄,一双眼睛疲惫浑浊,往日纤长白皙的手指也满是老茧,还有细碎的小伤口,看起来没少被楚椒兰折磨啊。

楚椒兰可不这么认为,她见到海棠一身鲜艳的衣衫,是她以前唾手可得的,却是现在不能触碰到的,便觉得海棠在嘲讽她。

想到这五年来,她为许砚付出了这么多,而许砚这个无能的男人,连基本的衣食都不能保证,顿时她怒从中来。

她呵斥道:“楚海棠,你别得意,迟早我会将属于我的一切夺回来的。”

又一次将海棠当做了假想敌,海棠也不介意。

她笑了笑,道:“那我等着三姐归来,不过……”

楚椒兰心里一紧张,追问道:“不过什么?”

别看她讨厌海棠,但是对于海棠说的话尤其在意,不然也不会和许砚婚后闹了这么多年,就是当日海棠那一句祝福“平稳度过七年之痒”,让她印在心里。

海棠指了指相国府的侧门,提醒道:“三姐是来找父亲或者母亲的吧?我可提醒你,等会儿就要关门了,你确定要和我耗时间吗?”

楚椒兰咬了咬牙,看了眼余晖下的相国府,瞪了海棠一眼,连忙提着衣裙疾步跑向侧门。

等到楚椒兰远去,海棠再一次踏上了马车,雍容的姿态吸引了许砚,让他痴迷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