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绝食。
什么都不吃,水也不喝,灌她也没用,只求宋南枝让她去公司。
他看着她哭,看着她求他,看着她卑微的只能用自己的生命做威胁,眼睛都没有眨一下,脸色仿佛雪上顶上千年不化的积雪,晴光映雪,却冷得人心底发寒。
“绑在床上,给她输营养液。”他面无表情地说。
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他却还是不放心,亲自检查绑她的绳子,看着她输完营养液,临走前回头对她说:“你改变不了任何事,我也不会放你走,如果不想吃饭,我有的是办法帮你吊着这条命。”
后来火灾发生的时间过了,宋南枝进来告诉她这个消息,把手里摆放的精致美味的食物递给她,她不接,他就一直那么抬着,无声地逼迫她妥协。
就像现在他递给她一个不知道装着什么的箱子一样,连动作都一模一样。
陆越全身都僵住了,她不敢去接那个箱子,也不想接。
曾经的记忆已经形成了肌肉记忆,哪怕她每次都在心里告诉自己,没关系,这一世的宋南枝真的不认识你,但她还是会在很多时候条件反射的摆出防备的姿态。
她以为他们要一直僵持下去,但没等她一个念头转完,宋南枝弯腰把箱子放在了她门边:“给你的,是药。”
我不要,陆越立马就想把箱子推回去。
没等她开口说画,宋南枝又补充:“我叫朋友送来的,你队长说民宿里要常备一点药,不然像今天一样突发状况,影响节目拍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