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置好衣物后,沈青桠拿起那只玉佩准备将其放在衣物之上。

她伸手去取玉佩,不经意间瞥了眼玉佩的式样。这一瞥惊得她险些将玉佩失手打落在地。

玉佩上刻了个“景”字。

她记得当年景衡也有一只这样式样的玉佩。景为国姓,自来只有皇室宗亲才可佩刻有景字的玉佩。

景衡当年曾说,这“景”字玉佩,是皇室不出三代的亲族身上的象征。

所以,那个男人他骗了她,他根本不叫褚琰,而是姓景,且出身皇族。

沈青桠眉心狠折,心内十分烦闷,只觉麻烦不已。

她当年虽入东宫,却是侧妃,甚少参与皇族之事,加上景衡几乎把她看的密不透风,她从来没有在京城公开露过面。所以那些皇亲国戚们见过她真容的少之又少,那个男人应当也不知道她是谁。

可他又是谁呢?沈青桠猜测或许是景衡的哪位堂兄罢了。

毕竟她知道剧情,景衡的亲兄弟,那些个皇子们可是都被这个书里得男主角给杀了,眼下能留在京城的皇亲国戚,怕是只有他的那些给堂兄弟了。

沈青桠是半点也没往景衍那个男主身上猜,一是据她所知的剧情里男主从未到过扬州,二是书里的男主是个狠辣无情,能令小儿止啼的主儿,同自己身边这个风流倜傥,待女子温柔小意的男人无半分相似之处。

“唉。”沈青桠低低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