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桠气势太盛,生得又美艳逼人,徐梦心中惶恐,却还是硬着头磕磕绊绊的答话:“是,我、我已经是公子的人了,求夫人收下我,梦儿不求什么,只愿伴在公子身边,为奴为婢都无怨言!”
闻言,沈青桠冷笑一声,半弯下腰俯视着跪在地上的徐梦,声音寒凉逼人道:“小丫头,照过镜子没有?你是哪来的自信来与我说我夫君睡了你?嗯?我家郎君的眼睛又没瞎。”话落还轻笑了下,眼角眉梢尽是嘲意。
徐梦抖着身子不敢回话,那奉川郡王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瞧着沈青桠愣了神。
这时景衍回来了,瞧见门口挡了个人,诚也上前去示意他让开。奉川郡王被人拍了下才回神,他眼神不悦的转身,一眼瞧见景衍,顿时吓得血液倒流。
“皇、皇、”奉川郡王吓得结巴。他没听到消息说皇帝南下啊,怎的突然出现在了京城!
当年景衍血洗皇城之时,奉川郡王在京中办事,眼瞧着曾经轻辱过景衍的皇族子弟悉数被折磨至死,他吓得屁滚尿流,万分庆幸自己久居扬州没招惹过他。
侥幸留了一命后奉川郡王便回了扬州,景衍那修罗也成了他的阴影,逢年过节连进京都不敢去,连年托病让儿子进京。
景衍见奉川郡王开口,知晓他要说什么,眼神不悦的示意他闭嘴。
诚也赶忙上前拉过奉川郡王,避在一旁对他耳语道:“主子微服,不欲暴露身份,郡王慎言。”
景衍没心情搭理这奉川郡王,径直踏进里间。
沈青桠见他回来,神情顿时变了。她抬眸不语瞪着景衍,眼眶霎时就红了,那几滴泪珠儿要落不落。
景衍被她吓住,赶忙上前去哄:“怎么了?受什么委屈了?”说着还眼神冷厉的扫了周围一圈。
沈青桠直接将手中腰带砸在景衍脸上,一句话也没说,只时那泪珠儿断了线似地不住地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