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衍被她这副模样勾得起了火,拍下她的手,又斥了句:“规矩些!”

嘴上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脚下的步伐却愈发加快。似乎是急着去做什么。枝枝掩唇偷笑,暗骂他装模做样。

景衍也没了陪她逛街的心思,一心只惦记着回府收拾这女人。

两人刚踏进府门,景衍便将枝枝拦腰抱起。府上的下人见状,十分识相的都退了下去。

枝枝被抱起后,双臂环着景衍的脖颈,手指作弄似的在他耳后打转摩挲。她倾身过去凑到景衍耳边,轻咬了下他的耳垂,絮语道:“公子这是作甚?”

做着勾人的动作,偏又明知故问娇声问她勾着的人要作甚。

景衍手臂收紧,心下呢喃数遍妖精。

他并未回应枝枝明知故问的话,径直踢开净室的门将人带了进去。他头一次如此急色,连那避子的燃香都未点上就幸了几回。

此前,只要枝枝在府上就会有下人在房中点燃香料,那香闻起来并不刺鼻相反还十分沁人,枝枝只以为是寻常香料,从未往避子的方面去想。

可她心中也明白,景衍这人,断不会让无名无份的外室诞下皇嗣。虽然她从未喝过避子汤,却不曾担心过有孕之事,景衍素来谨慎,必然有旁的什么万无一失的法子避孕。

如枝枝所料,景衍的确是有十分稳妥的避孕法子。宫中数载无所出,其实并非偶然,景衍近年来并无要皇嗣的打算,因此每每有人侍寝都会燃香避孕。

这香还是太医院院正精心调制,既能不知不觉让宫中承宠的女子避孕,又不损害贵人的身体。

净室内水声不绝,景衍折腾得枝枝连扶着浴桶起来的力气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