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明白。”程尚书缓声应下。

景衡疲惫的捏着眉心, 又问了程尚书:“前些时日送去宫中的策论,景衍那边可有消息?”

程尚书也跟着想起来不久前送去御政殿的那篇策论,略一回想,答话说:“还未有消息。”

景衡扶额,吩咐道:“你入宫去问问到底如何了, 成与不成总要有个定论。”

话落,他实在压不下身上不适,险些撑不住咳出血来,立刻摆手让程尚书退下了。

程尚书本欲关怀几句,问问景衡是否要请郎中来看,却在见了他略显狼狈的身形后,立即退下了。

景衡其人,骨子里始终带着股自傲,不肯轻易让人窥见他的狼狈。程尚书懂他的心思,故此才连忙退下。

程尚书离开后便入宫求见了景衍。

“老臣参见陛下。”

“小安子,给尚书赐座。”

匆匆行了礼,还未来得及坐下,程尚书便将来意道出:“前些时日,臣将犬子的策论呈上,不知陛下可曾做出决定来?”

昨日齐钰调查酒楼出入之人里便提及了程家三公子,景衍也因此想到了那篇被他遗忘的策论。之后他便着人找出了那篇策论,细细看了下。

景衍在那篇策论中读出来这个传言中病弱不堪之人的野心勃勃,他的确是有治世之才,可惜少经历练,差了几分城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