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太医打开药箱,取出丝帕搭在枝枝手腕处,探了探脉,过了会儿后,他收回手取下丝帕放回药箱,回话说:“贵人的身子无碍,只是平日里吃的东西太不注意,微臣看这脉象是受了些寒的缘故。至于害喜一事,原就是不定的,有的女子孕期初时便会害喜,到三个月时又会好转,有的要到孕期过半才会害喜,有的还可能一直没有害喜的症状,这本就没有什么原法的。陛下和贵人倒也不必过于忧心,只需注意饮食即可。待臣下去后给贵人开服药,稍缓缓症状。”
景衍闻言,摆手让郑太医退下,郑太医人一踏出内殿的殿门,景衍便揪着枝枝的耳朵,顺势把人给拎了起来。
“瞧瞧你,都要当娘的人了,竟还贪嘴!”殿内只景衍和枝枝两人,关起殿门来,他就训起了人。
枝枝捂着耳朵求饶:“哎呀,疼呀,你轻些,我不敢了,日后你不许我吃的东西我定然不会再吃了。我保证!”
话是说的轻巧,眼中中却有一抹算计的光。
景衍自觉根本未曾用什么力道,可瞧枝枝这副吃痛的样子,他倒也怕真弄疼了她,便将人给松开了。
枝枝一脱了困,反手就揪着了景衍的两只耳朵。
“瞧瞧你,都是长白头发的人了,竟还和我一个小姑娘动手动脚的,真是不知羞!”打从前几日枝枝无意间发现景衍发间有一根白发,便总是时不时攻击他的年岁。
景衍自觉自己在她跟前,岁数是大了些,因此每每听她提及年岁,都要置气,今个儿自然也不例外。
原本他是由着她对自己动手动脚的,若非他纵着,枝枝怎么可能有机会揪着他的耳朵,老虎的屁股哪是那么容易摸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