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侧首去瞧枝枝此刻的模样,枝枝迎上他的视线见他眼神灼灼,顿时暗道不秒,心中大骂景衍混蛋。

“瞧瞧枝枝这眼睛,望着爷时,好似带了钩子。”景衍话音愈发低沉。

枝枝察觉他浑身都不对劲,愈发挣扎起来。这一挣扎,反倒让她本就因此前一番打闹,而略显凌乱的衣衫,突然滑落下来大半。

枝枝大惊,慌忙伸手去拢衣衫,却被景衍挥手挡了下来。

“傻姑娘,爷该瞧的都瞧见了,你遮什么。”他笑意愈发浓烈,话音也愈发轻浮,活生生一个浪荡纨绔的模样。

景衍本就生得妖孽,十足的惑人,往日里帝威压着,方才少了几分艳色。可他若是放肆起来,浑身都是诱惑。枝枝初次见他时,便是被他这副妖孽的模样给勾的心魂荡漾。

自枝枝有孕以来,他二人一连素了三个月,往日里日日共枕而眠,景衍都甚是克制,枝枝自然不会多生心思,便是有些念头,景衍也是规矩的很,就连亲吻都带着克制,从不敢放肆,今日却是难得恣意了些。

“爷偷偷问过太医了,过了三个月,偶尔纵情无碍的,你乖些,成不?若是听话我便松开你。”景衍这话虽是问着枝枝,可那手却已有了动作。他握着她的右足一点一点往上抚过,力道轻柔中却又带着股不容拒绝的霸道。

到这地步,他怎会让枝枝有机会开口拒绝。

过了不知多久,枝枝身子软在榻边。她眼尾湿润,脖颈微仰,手撑在榻边,神情难耐又欢愉。

身前的景衍唇瓣水亮,额间滑落几滴汗水,声音粗喘,压抑着欲|望。

他说是纵情无碍,却始终守着线,不敢当真放肆伤了枝枝和孩子。

白日里天光大亮,枝枝衣衫半褪,风情撩人,他忍得无比煎熬,俯身叼着她耳垂轻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