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闪闪道:“暴雪引发塌方,他们一时半会儿上不来了。让咱们注意安全和保护现场。而且信号塔损坏,他们费了好大劲打了才这通电话,如果通讯中断,还得稳定情绪,避免恐慌。”
温阅暗道不好:“作者构建的密室基本成型,下一步,就差是死人了。”
“你说我怎么接了这么个差事,倒霉透顶!”
毛闪闪一头栽进床上,嘟嘟囔囔,“都怪我姐,要不是给替她看着准姐夫,我能被困这儿吗?还摊上这种破项目,不把公司拖黄才怪,倒霉倒霉倒霉!”
“准姐夫?”温阅奇道,“谁啊?”
“就那‘风流小生’陆丰呗,这小子八成脑子进水,都红透半边天了,那么多条件丰厚的经纪公司不挑,居然签给我姐了,冤孽啊冤孽!”毛闪闪哭丧着一张脸。
“这不天上掉馅饼吗?你这有点儿得便宜卖乖啊。”温阅道。
“得了吧,我家属于采矿业。就我姐爱玩儿稀的,非得搞传媒,糟践钱吗不是?”毛闪闪躺着叨逼叨个不停。
等温阅还想问点什么,却听见清晰的呼噜声。
外面天寒地冻,无奈把他床往里推了推,和衣躺旁边睡下了。
第二天清早,两人被敲门声惊醒,毛闪闪揉着眼睛,刚好跟温阅对视,“……我昨天跟你睡的?”
温阅:“……算是吧。”
过了一宿,毛闪闪发型油亮高耸、丝毫不乱。
他走到窗前一瞅:“卧槽,刘导敲我门呢。”
温阅正要说话,毛闪闪已经扯着嗓子喊开了:“嘿,刘导,这边这边。”
刘导闻声转头,看见窗口的两人,明显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