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眼朦胧中,一袭白影立在床头,骨节分明的玉白手指轻轻划过他的面颊……
温阅心头一微颤,眼皮却彷如千斤之重,终是沉沉睡了过去。
两天后的清早,忽然接到参加堂姐葬礼的通知。
电话是打给毛闪闪的,靓靓表情说不出的难过。
温阅拍拍她肩膀,道:“堂姐的葬礼理应出席,走,一起去。”
靓靓放松些许,毛闪闪在身后道:“你们在这儿等一下,我去开车。”
大伯住在典型的富人区,白色围墙隔离出各具特色的独立庭院。
精致修剪的花草树木从围墙中伸展出来,像是高贵妖娆的美妇垂眸看着往来的行人。
任靓靓穿过江南水乡风格的拱门,迎面看见许多吊唁宾客。
宾客带着墨镜,衣着肃穆,不约而同将目光集中在她身上。
“苦苦相逼”、“诬陷”、“杀人”等字眼不时跳进耳朵。
为了避开众人关注,靓靓选择溜墙根前行。
不想刚走几步,一把清脆嗓音穿透庭院:“任靓靓来了?怎么不到正屋啊?”
靓靓后背一凛,回头望去。
喊话女人一身纯黑西装,脚踩八厘米细高跟,带着金属框复古□□镜,乍看还以为进了秀场。
“姗姐,好久不见。”
毛姗冷冷一笑,“还是少见为妙,多了容易送命。”
“诶,你怎么说话?”毛闪闪实在听不下去,正要怼她,却被靓靓喝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