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絮絮叨叨的有完没完?”黄文睿打断他的话,扭头望向海面,“白鲸,怎么这么慢?”

“预计还有半小时。”对方沙哑地说,“好好照应着我姐!”

“后来呢,李朗背叛她了是不是?”米冬月对故事产生了兴趣,继续追问,似乎想验证什么。

温阅环顾一周,“事情没那么简单,李朗是个商人,不可能长期定居在岛上,家书一封一封地来催,他终于待不住了,为抚慰姑娘孤独之情,他派人把照顾秋姑娘的渔民一家也接到了岛上,没想到,他这一走,事情竟然走向不可预知的悲剧。”

“哼,果然这样!”米冬月恨恨道,本能望向黄文睿。

“一样也不一样。”温阅道,

“怎么说?”

“某天,李朗收到来自岛上的信件,是渔家老伯写的,李朗看到大惊失色,立刻动身赶往小岛,果然见到了信上描述的‘奸夫’。这人也是渔村村民,他去之前就经常照顾秋姑娘,李朗怒不可遏,不听秋姑娘娘苦苦哀求,连夜离开了海岛。”

“再后来呢?”

“秋姑娘的信一封接着一封,李朗将自己埋在创业之中,铁了心置之不问,一个偶然的机会,他无意中看到其中一封信的内容,说儿子病重,让他务必来岛,而这,也是最后一封。”

“李朗彻底慌了,等他到达的时候,看到的却是秋姑娘尸体,就在前一晚,秋姑娘悬梁自尽。而他们的孩子,也早已病逝。整座岛屿,只剩下渔家夫妇两人。”

“渔家夫妇说小少爷得了烈性传染病,请的大夫都束手无策,最后不治而亡,尸体不得已也烧了,太太伤心欲绝,又实在等不到李朗,这才走上绝路。至此,这段爱情被画上凄凉的句号。”

“李朗追悔莫及,可也无济于事,渔家夫妇向他辞行,当日撑船离开。”

“就是说,李朗始终没见过他的儿子?”米冬月的关注点始终在男孩身上。

温阅耸耸肩,“推测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