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啊”白惜月被这滴泪震住,半晌,都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一滴,一滴,又一滴即将连绵成雨。
“你,好端端的,你怎么又哭啊?”白惜月蒙了,这家伙会喷水又这般爱哭,难不成他整个人都是口水做的??
“怪我,都怪我”
若不是我要洗澡,露姨便不会使唤月儿去烧水,她不烧水,便不会被烫伤了这红彤彤的一片,仿若因自责而卷起的烈火,正将他连身带心,一点一点的焚烬。
孟怀枝的眼泪,就像是打在梧桐树上的细雨,星星点点,斑驳淋漓。那难耐的灼痛,亦被这温柔的泪雨尽数平息,那一刻,白惜月懂得了,失效的并不是咒语,失效的不过是如此平庸而无用的——
她。
在这莫名的缄默中,一温和女声于门边响起:“月儿,怀枝,你们这是?”
“啊!”小仙子一惊,赶紧将手抽回,面向门口讪讪说道:“娘亲,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白惜月连忙跑到她娘跟前,手脚并用的费了老鼻子劲才将事情讲清楚,婉露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神情认真地嘱咐道:“以后记住了,有男生在的场所,你可不能擅闯!男女有别,知道吗?”
“知道啦”
她嘴上如是应承,心中却腹诽,孟怀枝那个小萝卜头,算什么男生啊?莫名回想起那白得发光的身子,不由啧了啧嘴,嗯,还是根白萝卜~~
等孟怀枝洗过了澡,换过了衣服,孟阙便来将他抱走。这一整天,他那一颗心啊,就如同潮水一般的忽起忽落患得患失,也是累极,趴在他父君的肩头便睡着了。
这时,婉露将才腾出空来,再安排白惜月洗漱就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