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样的笑容,弥生月却觉得那个笑容是苦味的。
“很假。”弥生月说,“你不要学五条,他笑起来很欠扁又变态。”
迄今为止,弥生月还没有在记忆里找到五条悟正常的笑容,无一不是代表着肚子里的坏水咕噜咕噜地在冒泡儿。
夏油杰:“……”
呵呵,五条悟,你也有今天。
“话说回来,你的咒力是怎么回事?”夏油杰突然问,“你不是零咒力的天与咒缚。”
“我不是天与咒缚吗?”红毛大惊呆。
夏油杰:“……”
讲道理,你居然比我还吃惊。
弥生月:“不能怪我,是你们说我是天与咒缚,你们又没有跟我解释过天与咒缚是什么,那我就认为我是天与咒缚了呗。”
夏油杰:“……行吧。”
怪他和五条悟。
“那你的咒力是怎么回事?”夏油杰继续问,“以前连感觉你的咒力都感觉不到。”
前两日的夜晚感觉到的咒力量,无限接近于五条悟的咒力量了。
“我是天生的容器。”弥生月突然说,“什么都没能装下的容器。”
“就像是一杯水。”弥生月说,“一个不透明的杯子里装的水,你看不到里面装的到底是果汁还是水,也感觉不到里面的东西。”
夏油杰愣了一下,突然想起十多年前,硝子说的咒文,五条悟上蹿下跳死活要看,最后他俩谁都没看成,看到过的人只有硝子,当时他们仨儿彼此做了个不用言说的约定,谁都没有把小红毛背后有咒文的事情说出去。
“是跟你背后的咒文有关系吗?”夏油杰问。
弥生月点了点头。
夏油杰思考了一阵子,转而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弥生月酱。”称呼又回到了好多年前,面前的假和尚笑得跟条老狐狸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