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生月半垂着眼睑,桌子上的咖啡已经冷掉了,灯光荡漾在深色的液体里。
“我希望你能活下来。”弥生月抿了抿唇。
隐隐约约的,她意识到到这个人要搞事,要搞的事情还得用上自己的命去搞。
夏油杰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青年的掌心抵着自己的额头,眼角溢出泪花,“你们两个啊。”
仿佛又回到了新宿的某个街头,那个白毛明明能直接干掉他,他也没有想要奋起反抗,对方却把起手式收了回去。
性格大相径庭,但是某些选择上,却意外地……如此相似。
……
“姐姐!”
“吧唧——”
手里的筷子被吓掉了。
弥生月回过神来,迷茫地往四周看了看,表情宛若一只受到惊吓之后,手里的瓜子被吓掉了的仓鼠,懵逼之中带着茫然,茫然之中带着无辜。
虎杖悠仁拿手在她面前晃了好几下,“姐姐?”
“哦哦哦。”弥生月回过神来,愣愣地看着突然凑上来的虎杖悠仁,伸出手去,双手捧住弟弟的脸搓了好几下才回过神来。
“姐姐你干嘛啦?”从老姐的安禄山之爪里逃脱出来的小老虎揉了好几下自己惨遭蹂||躏的脸,“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干嘛还玩这个?”
“缅怀一下过去啦。”弥生月理直气壮,“过去,回忆起来的时候,又苦又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