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本能地抿得紧紧的,防止奇怪的声音从唇隙里泄露出来。

攥着布料的手指微微颤抖,本能地越发用力,好不容易等到后面的人心满意足地啃完了之后,手指松开,适才被抓在手里的布料皱得可怜兮兮的。

鲜艳的痕迹留在了后颈,像是落了红梅的白绢。

年迈的老树枝桠扑簌簌地抖落一大片金黄色的落雨,半敞的窗户外吹来一阵晃悠悠的凉风。

“五条。”

弥生月躺在被褥里,哭泣般的嗓音从唇隙里泄露出来,柔软的腰肢被两只手紧紧地圈在怀里,后背贴着温热的胸膛,全身的力气适才被全部抽走,指尖都在发麻,只能像条咸鱼一样躺在被窝里,任由五条悟捣鼓。

五条悟托着她的腰肢,给她翻了个身。

被褥间皮肤相触碰时传来的对方的体温似乎滚烫过了头,她忍不住缩了缩脚趾,脚尖却擦到了对方的小腿上。

弥生月条件反射性缩回了脚,膝盖却擦着他的大腿过去。

弥生月:“……”

这就是两个人睡一个被窝不方便的地方了。

五条悟支起手臂,托着腮,半躺在被窝里,垂眼看着心慌慌的老婆,苍蓝色的眼瞳半掩在眼睫打下的晦暗。

“我记得今天是有工作的。”弥生月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弱弱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