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屠戮人类的非人生物,肆无忌惮地在一片哭嚎里挑衅五条悟。
很显然,漏瑚成功了。
空气里弥漫着脂肪被烧焦时散发出来的焦糊味道,和铁锈的味道一起浮动在巨蛇一样的甬道里。
五条悟在一片骇然之中,拉下了黑色的眼罩,苍蓝色的瞳孔,宛若古老的冰川,脱离漆黑幕色的瞬间,彻骨的寒意侵蚀周围的一切。
仿佛被狮子盯住的老鼠,脊椎仿佛灌上了铅一样僵硬起来,冷汗顺着漏瑚额角一路淌下。
他生气了。
最强咒术师站在一片血腥的站台前,脚底一片刺目的猩红,他张开双臂,摊开手心,姿态坦然而傲倨,宛若一支笔直站立在天穹之下的矛枪,锋芒尖锐而强盛。
“过来啊,怎么不动了?”他笑。
他迈开脚步,大步地前进,越过横行在地面上的轨道,鞋底敲在枕木上,甬道里响起的沉闷声音仿佛是落在肩头上的重锤,沉重到无法用言语形容的重量几乎要把肩膀压塌。
咒灵瞪圆了硕大的独眼,瞳孔因为突然笼罩下来的压迫感觉剧烈颤抖起来,深藏于身体里的本能让漏瑚强行忍住了身体的战栗。
挥出的一击强行被五条悟阻挡在半空,男人抬手,手背与漏瑚的手腕撞击在一起,紧跟在漏瑚身后的花御瞄准空隙,抬脚就是一击侧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