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朝晖被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态度弄得神色凝起,倏而一笑一手抬着她的下巴就压下去,薄唇在她的唇上重重的碾磨,一手环着她的腰。

被迫扣在他的怀中,谢明意没有挣扎,反而主动吻他,气氛顿时热烈暧昧起来。

等到唇齿之间发麻,那人的身体热得不行的时候,谢明意笑着用力推开了他,“我刚才穿衣的时候发现我的月事来了,真是不巧。”

她的月事一向准时,料到不是今日就是明日。

“有劳侯爷照顾嘉安和嘉宁了。”施施然地将快被扯开的衣襟系紧,谢明意不急不慢地往床榻间走去,身后男人沉沉地望着她。

知道她是故意撩拨自己,祁朝晖先是咬牙切齿而后眯着凤眸笑了,“坏心眼的小滑头。”

次日的时候男子并未离开,谢明意成功摆了他一道,也不在意,她找这种朝天椒忙的是不可开交。有一人看着谢大崽和谢小崽正好不过。

只祁朝晖冷眼看着她忙来忙去,白天又是宝贝那些据说叫做红薯苗的东西,又是急着开了一块地种了不少叫做辣椒的物什。

到了夜里,人倒是消停了,安安分分地入寝,不过他也近身不得。

一连五日,佳节将至,谢明意大手一挥,终于要回楚京的太傅府了。

祁朝晖这下忍不住了,他被刻意撩拨了数日,回了楚京后依照女子的秉性约莫得有数日不得见。哄睡了傻儿子和乖女儿,他径直往正房而去,撩开了床幔,坏心眼的女子睡的很沉,隐隐约约还能听到她在说梦话,“红薯……辣椒……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