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孙婺大概又喝了酒,两颊有些胭脂色。她衣服虽还好好穿着,头发却已有些散乱,笑得有些邪魅放肆,“你叫啊,你叫啊,你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又是不知哪一世的他,被孙婺惹得羞愤难当,朝她怒道:“孙太后也不愿顾忌先皇和孙将军的脸面了吗!”
“嘿,你之前一口一个反贼逆党地骂我的时候,便该知我不是什么好人,怎么现在又用那套礼法来压我?”孙婺一边说着一边剥他衣服,“你要是不肯就范,我把你那些个侄子外甥都抓进来,陆逊陆瑁陆尚顾邵顾裕,这个月指标我一下子能多完成五个。”
“你简直……”梦里的他一边说着,一边推开孙婺。
可是他回吴郡之后的几年反反复复病了几回,身体并不如她那样健康,推开她时竟没推动,反而被她反手压在了床上。
紧接着,她就亲了上去。
看着孙婺舌头伸进十八九岁的自己的嘴里,站在一边的八岁的陆绩不知怎么觉得臊得慌,没眼看。
可别开眼不过一瞬,这个吻就结束了。两人嘴唇分开之后,孙婺眼神略有些迷离看着梦里的他,问:“你嘴里怎么有白桃汽水的味道?”
梦里的他似乎被一个吻剥夺了神智,语气不知不觉软了下来,“白桃汽水是什么味道?”
孙婺想了想,颓丧地说:“……我也不记得了……怎么就不记得了呢……”
说完,发了好一会儿呆,她才又重新振作起来,“要不你再让我回忆回忆。”
也不等梦里的他回答,她又俯身吻了上去,动作太过单刀直入,床榻上被褥全被她揉皱。
陆绩默默地退到了珠帘之外,而床上两人纠缠间喘息声越来越急促。他略有些惭愧地想,果然无论哪一世,自己都无法抵挡她这样的攻势。
听着声音,珠帘内战况正要更加激烈之时,孙婺却突然又坐了起来,“等等!”
陆绩又穿过珠帘朝他们看去。
“今天是什么日子?”孙婺急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