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像你所想象的一无所长,阿德里安,”亨特的脸颊还带着病态的红晕,胡子乱糟糟的团成一团,“我前段时间出差帮人送东西,可小赚了一笔,甚至能把酒店盘回来哩。”
托勒斯胖胖的脸露出些不高兴的表情来。
阿德莉亚挑了挑眉,不置可否,转向她的室友:“所以,福尔摩斯,你又是什么情况?”
歇洛克懒洋洋地躺在椅子上,裹着毯子,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托勒斯来回看了看三个人:“行吧,如果你们三个人都互相认识的话,那么我们就敞开天窗说亮话吧……”
阿德莉亚迟疑了一下,走到歇洛克旁边的椅子坐着。如此一来便显得泾渭分明了。尽管她不是太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此举也算是给歇洛克“撑腰”了。
“首先我要向你道歉,阿德里安,”等她坐到他身边,歇洛克才终于开口了,他裹了裹身上的毯子,语气还是有些不情不愿,“我受赫德森太太委托来找失踪的亨特·赫德森,来到这里之后我发现他们还挺排外的。”
他掀起眼皮扫了一眼酒馆老板托勒斯:“我想着你也不打算来,正好手上还有几张你的名片,干脆就说我是阿德里安·赫德森了。”
阿德莉亚沉默了。
她好累。
这是哪里来的熊孩子。
她为什么对这个人的第一印象能是靠谱热心的绅士?
她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计较这家伙是从哪里搞到的她的名片,外人面前她也懒得拆台了。满腔无奈最终只隐晦地瞪了他一眼。一天天的净能整事儿。
她叹了口气,把帽子戴回头上做出起身欲离的姿态:“既然如此,误会解除,我本人也到了,亨特也并没有失踪,那么我可以回伦敦了是吗?”
“恐怕不行,阿德里安,”亨特双手抱臂,语气十足挑衅,“你还真当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的朋友可是在这里杀了人欸?”
说到“杀|人”一词,他得意地提高了声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