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阿德莉亚有些心不在焉,但她总觉得歇洛克的话不对劲。
“我不太确定有没有关联,但是刚刚警员告诉我他们因惊恐而死的时候我第一时间想到了这个。”他不安地搓了搓手,眼睛总在回避视线。
歇洛克几乎是和善地笑着鼓励他说出来。
阿德莉亚看旁边的警员怒气已经要溢出了——他可不喜欢歇洛克抢风头——默默地为警员倒了一杯热茶。
“我不确定是什么,我当时是在背对着窗户的座位,”他犹疑道,“我和乔治坐在对面的位置,我们俩那一局是一边的。”
他咽了下口水。
“我见他突然越过我的肩膀向我背后看,我不确定是不是看向窗外,我想应该是,”他的眼神有些不坚定,“我回头看的时候什么也没看到,除了路边的灌木丛,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背后寒风阵阵令我不安,甚至觉得背后有阴影——这也是我提前离开的原因之一。”
歇洛克的食指轻轻点着下巴,露出了饶有兴味的眼神。
“或许那便是魔鬼的迹象吧,”警员更加同情,“或许你也是幸运的。”
歇洛克的表情简直像是吃了过期的面包一样难看,甚至很明显地用不悦地眼风扫了一下那名傻乎乎的警员,但出于礼貌——也是为了不被赶出此处,他努力地忍耐住喷洒毒液的冲动,决定继续询问下去。
“我能问问你们的家庭矛盾起源于何吗?”歇洛克措辞很礼貌,语气却不容拒绝。
“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这位先生苦笑道,“我们在家产相关的事情上有一些争执,但我想这一切都过去了。”
阿德莉亚不知道为什么,听了之后心里有些不舒服。
而那名傻乎乎的小警员好像也有点不在状态:“你们还有机会重归于好的,先生,我想特雷根尼斯女士和欧文·特雷根尼斯先生一定能挺过来。”
莫蒂默仍旧是愁容满面:“实在是借您吉言。”
后来歇洛克又拉着阿德莉亚去问了问波特夫人,或许因为他们将欧文从生死边缘拽了一把,波特夫人尽管悲伤,对他们却很是友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