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如同电光火石一般,周启时离得远,眼中是骇人的深渊,心中如同寒冰一般冰冷,害怕赵越尧受到伤害。
赵越尧毫无察觉,被身旁的洛凛抱住转了个身,右手搭在洛凛的腰上,只觉一片濡湿。
他微带哭腔:“洛凛,你怎么了,我”
洛凛捂住赵越尧的眼睛,呼吸沉重:“没事儿,你别看。”
周启时脸色阴沉,他略微深邃的眼睛中毫无感情,在男人服毒自杀之前,捏碎了那人的下颚。
矿场□□一事解决的比老王爷想象中完美,唯一不足的就是洛凛的受伤。
赵越尧因为洛凛的伤,暂时去了洛府。
“表哥,该换药了。”
洛凛躺在床上,穿着白色的中衣,劲瘦的腰侧裹着渗血的绷带,正在看翻看账本。
赵越尧端着托盘,上面是大夫开的上好金疮药。
洛凛没有要站起来的意思:“让丫鬟来,你手脚粗苯,将我弄得生疼。”
赵越尧将托盘放在桌子上,满脸不高兴:“那你看不起我,为什么又要让我来洛府照顾你。我最讨厌来洛府了,那个该死的桑竹为什么还没走?”
洛凛合上账本:“桑竹是丞相大人托付给洛府的,和我一起长大,情同兄弟。他不是洛府的奴仆,也不是洛府的庶子,没有必要对你百般讨好,奴颜婢膝。”
赵越尧被戳中了小心思,鼓着脸颊哼了一声,傲娇的转过头:“好嘛,我知道了。表哥,你吃过我铺子中卖的白玉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