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越尧就这么随口一说,谁知道其中一人反应剧烈,疯狂的扯着粗链条:“不是,你胡说!”

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赵越尧如同置身于冰窖之中:“他的手伸的也太长了。”

赵泗神色凝重:“小王爷,说不定地动那次,也是六皇子下的手,我们赶快将此时告诉王爷吧。”

光凭两个犯人,这不足以治褚念的罪,说不定还会被他倒打一耙。告诉老王爷,除了让他担忧之外,没有别的用处。

赵越尧害怕老王爷一时心急,和褚念明着作对,最后被拿住把柄:“不,不能告诉我爹,这两个人杀了吧。”

回到王府,赵越尧焦虑的每晚都做噩梦。一会儿是褚念让人杀了他,一会儿是周芍清将他一刀割喉。神经就这么紧绷着,彻夜难眠。

短短几天,他就瘦的下巴尖尖,眼睛下一团乌青。显得皮肤苍白,脸更小了。

王妃心疼的跟什么似的,将他抱在怀中:“你究竟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整日拘在府中,无聊了?娘给你银子,你且出去逛逛,散散心。”

赵越尧不愿让王妃担心,拿了银子,带着赵泗出门。

一出门,他就觉得周围似乎每个人都是褚念的人。连街上那卖糖葫芦的小贩,或许都会从摊子中拿出一把刀杀来。

“别在街上走了,我们去人少的地方。”

赵泗也很理解:“那小王爷,我们去玉莲湖吧。那儿风景不错,也没什么人。咱们还可以租一条小船,湖上泛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