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的听到声音,做贼心虚的赵越尧被吓了一跳:“快下去,别让赵泗看见了。”

周启时仍然抱着他,双臂如同铁一般坚硬,赵越尧根本就挣脱不开,又慌又急,语气中带着一点哭腔:“你这个混账东西。”

怀中人又用那种可爱的腔调,令人心颤眼神看了过来,周启时再也忍不住,低头将赵越尧的呼吸纳入了唇舌间。

终于,在门外的赵泗又敲了一次门之后,书房打开了。周启时微笑着:“赵大人,请。”

赵越尧坐在书桌后,脸蛋微红,嘴唇有些肿。虽然神色冷凝,但是眼中却有些微微的水光。

“小王爷,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脸色怎么那么红?”

赵越尧不擅长说谎,只好用骂人来掩饰无措:“你管那么多做什么,啰嗦的很,王府又不会给你发两份月钱。”

赵泗被杠了一下,臭着脸,硬邦邦的说完就走:“王爷现在在书房等你。”

老王爷一般不会在早上叫赵越尧谈事,因为他知道赵越尧脾气惫懒,要睡足了脾气才好。

所以再议事厅,赵越尧倒是十分的好奇:“爹,你找我什么事儿?”

老王爷喝了一口清茶:“事儿不大,就是六殿下想办一个诗会,请南岳的少年才俊们参加。你也去,就当帮六殿下撑场子吧。”

说到褚念,赵越尧心中就发怵:“我跟六殿下又不熟,而且爹你知道的,我从来不去什么诗会!”

老王爷苦口婆心:“没让你去作诗,就是让你去跟六殿下拉关系,混个眼熟。他深得皇上宠爱,虽然继承不了大统,但和他交好,对你百益而无一害。”